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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一]溫柔的カラ松

BE注意

「我會一輩子陪著一松的,放心,不會比你先死的。」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跟カラ松交往了。

「騙子。」松野一松早上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

下樓到客廳裡就聽到大家在討論カラ松被綁架的事,一松開心地跳起舞來。

這個話題在松代送上梨子後便結束了。

晚上カラ松與矮子太的聲音在屋外吵鬧著,一松從窗台上丟下了磨臼。

「哇,一松你會不會太狠啦!」回到被窩裡的おそ松說著。

「沒弄好的話カラ松兄さん會死掉的吧?」トド松雖然這樣說著但卻也是一副蠻不在乎的態度。

「最好死了算了。」一松簡潔地說著,背過身睡了。

「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啊…我記得以前一松跟カラ松關係還不錯啊?」チョロ松細聲地說,但在安靜的夜裡聽起來還是很清楚。

「嘛啊~我也不清楚。」おそ松回應。

一松用棉被蓋住頭,トド松的聲音變得像是從遠方傳來一樣「別說了,好像生氣了,快睡啦你們!」

那是在一個黃昏的午後,カラ松坐在窗台前側身望著夕陽發呆,一松認為那可算是這一生中看過最美的景象了。

一松輕聲地走到カラ松身邊坐在榻榻米上,將頭輕輕地靠在カラ松的大腿側,カラ松回過頭來,伸手撫著一松的頭髮。一松閉著眼享受著カラ松的手指在自己的頭上遊走的感覺。

他聽見カラ松說:「我喜歡你一松……。」聲音帶著沙啞,「不是兄弟之間的情感,是更多更多的……。」カラ松的聲音哽咽著。

一松驚訝地睜開眼,抬頭看,映入眼中的是逆光中、流著淚的カラ松。

一松站起身來,カラ松向他道歉,跟他說就當自己沒說過,還想解釋更多時一松伸出手捧住カラ松的臉頰說「不許把話收回去。」

一松吻上カラ松的唇,也流下了眼淚。

「這樣就是同罪了,你可別丟下我啊!」一松的笑容看起來帶著苦澀,不是實質意義上的苦,而是從內心升起的痛苦情感。

「我會一輩子陪著一松的,放心,不會比你先死的。」カラ松回答。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跟カラ松交往了。

「騙子。」從夢境中醒來的一松,在早晨裡的第一句話。

這一天發生了超能貓事件,大家忙了整天才把貓找回來,カラ松也帶著滿身的傷回來了。

一松對他依舊冷淡,カラ松經過抱著超能貓的一松面前時,超能貓突然說了一句「冒牌貨。」

カラ松回頭看著一松,一松瞪著眼前的カラ松,一臉兇惡,カラ松回以無奈地微笑,便離開起居室。

チョロ松問「冒牌貨是什麼意思啊?」

一松沒有解釋但是回了一聲「嘖!」也轉身走了。

一松厭惡カラ松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大家也嫌麻煩沒有去介入太多。

因為カラ松帶傷不方便跟大家一起睡,這晚的カラ松一個人睡在別的房裡。一松的左邊空著,進入夢鄉的他又做了相同的夢,早晨仍在一句「騙子」聲後醒來。

這天大家都出門不在家,只剩一松一個人,他翻開櫃子小心翼翼地拿出深藏在裡頭的眼鏡盒,裡面放著一副カラ松的墨鏡。

一松對待這副墨鏡的方式跟平時不同,他不會將這副墨鏡拿去同貓咪玩耍,而是輕手地拿起來保養擦拭,舉手之間都是溫柔,深怕劃傷它或是留下指紋的印記。

他想起跟カラ松交往沒多久後,カラ松就變得奇怪,一開始說不上來,只當做是錯覺,後來愈來愈明顯。

每天下午カラ松會消失一段時間,問他去那裡都含糊帶過。

或是カラ松原本會在沒人看到的時候故意拉拉一松的小手,像這樣的一些親密動作都消失了,更不要說一些十八禁的事也都沒再做了。

而他們為了不讓其他兄弟間發現他們在交往,想了一些小暗示或小手勢,表示時間、地點,再相約去約會或是做些色色的事。

剛交往時很刺激有趣,久了覺得心頭甜甜的。直到カラ松變得奇怪以後,カラ松看見這些小暗示會先愣一下再反應,最誇張的是有一次讓一松等了一整天,カラ松也沒有出現。

於是一松被放置的這一天,不滿全部一口氣爆發,因為有其他人在,一松只是默默地與カラ松冷戰、不說話,而カラ松卻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一松將保養好的眼鏡收進眼鏡盒裡,放進帽T口袋中,出門了。

他散步的路線是在冷戰的隔一天,カラ松又秘密的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時,他跟蹤カラ松的路線。那天一路上一松滿腦子胡思亂想,覺得カラ松外遇了,可能交了女朋友,也許他會跟自己分手,各種可怕的思想在一松的腦海裡飛舞。

カラ松進了大褲衩博士的研究室。

一松偷聽大褲衩博士詢問カラ松的身體狀況如何,還用儀器記錄カラ松昨天下午離開研究室後至今天來到研究室的這一段記憶。

當カラ松提到一松可能生氣了,因為有一段手勢他看不懂是什麼意思,沒有見到一松。

大褲衩博士說只是嘆了口氣,說自己也幫不上忙,因為原本的カラ松也沒有留下記錄。

一松從黑暗中走出來,問「你們在說什麼?」

「一松你來啦。」大褲衩博士的聲音將一松從回憶中拉回來,一松禮貌性的點點頭。

「カラ松今天怎麼樣啊?」博士關心地問。

「誰知道那個冒牌貨在幹嘛。」便丟下博士走進研究室深處的房間裡。

在那天一松知道了事實。

カラ松因為覺得身體不適去醫院做了檢查,得知自己得了醫治率極低的絕症,為了不後悔,向一松告白了。後來カラ松私下找了大褲衩博士做了個自己的複製人,他說,因為不能讓一松一個人留在這世上。

博士告訴カラ松,就算他留下了自己的記憶給複製人,但複製人並不一定可以完全成為跟以前一模一樣的松野カラ松,有任何一點的誤差都會變成另一個松野カラ松。而カラ松卻還隱瞞了一些回憶不願意給複製人,更是大大的增加了誤差值。

カラ松說「沒辦法,一想到一松之後會跟別人在一起,就算也是我自己,我也覺得不能接受,可是我又不能留下一松一個人,如果我死了的話,一松一定也會想跟我一起死的,但是有那個複製人在,一松一定會捨不得丟下他的。」

一松來到放置カラ松的高科技裝置前,這冰冷的機器看起來就像是個龐大的透明棺木,カラ松靜靜地像是沉睡一般躺在裡面。

カラ松「就算當我是個自私的爛人也好,拜託了博士,盡可能愈像我愈好。」

這些是カラ松的原話,博士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一松。看來カラ松隱瞞的部分,大多是與一松交往相關的關鍵記憶。

一松趴在這冰冷的裝置上,透過玻璃看著躺在裡頭像是睡著的カラ松說「你這個大騙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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